Luna Night

多半是管挖不管填

【大花狼×夏索尔】无法磨灭的屈辱

看了豺狼大战那章激情瞎改,《混血豺王》还没看完,ooc致歉。

拟人改文,基本都是沈老原作排列组合而成。

土匪头子大花臂×怂萌镇长夏索尔。

腰细腿长的好看反派就是拿来鬼畜的!还没有负罪感。

没有剧情,没有文笔,只是为了鬼畜夏索尔过瘾写的。毁童年慎入!



        夏索尔一厢情愿的美丽幻想很快就像肥皂泡似的破灭了。土匪非但没走,还再次打上门来,看这架势,像要屠镇。

   不能再装聋作哑了,夏索尔想,这时他如果再让土匪得寸进尺,他的镇民生死,他的镇长地位都将岌岌可危。

  他只好硬着头皮,麻起胆子来同土匪决一雌雄。

  好一场恶战,树梢的鸟儿都逃匿到远方去了。

  土匪头子大花臂大吼一声向夏索尔扑来,他们扭成一团,在地上翻滚,枯叶被压得沙沙嚓嚓响,碾成粉末状。大花臂人高马大,肌肉发达,狡诈的吊稍眼泛着冷光。双方还没正式打斗,夏索尔气势已瘪了三分。

  大花臂看出他外强中干,其实外也不怎么强,那灵活而有弹性的细腰,大花臂两手一箍就能掐地他不能动弹,又居高临下地一搂他的肩胛,更是让夏索尔看起来不堪一击。

  夏索尔大感不妙,想使出必杀技,可惜一抬头就撞在大花臂脑袋上,猛地一撞,把他疼得一声惨呼,眼冒金星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
  大花臂却没事一样,狞笑一声,把夏索尔轻易压回地面。夏索尔感觉自己犹如一枚软壳蛋,一座小山把他压得动弹不得。

  夏索尔支持不住了,慌乱起来,他的前臂蹭在石片上破了口子,引以为傲的红色秀发也被扯下好几缕,他连忙招呼同伴相助。

  他知道,自己身后跟着察迪、约克和黑耳朵等十几个得力干将,他身为镇长已经浴血奋战了,他们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。

  可是,身后没有援兵救驾的动静。难道说他们已被这些土匪打得狼狈不堪地溃逃了吗?这不可能。他们向来民风彪悍,绝不是遇到点危险就丧魂落魄的懦夫,一般来说,他镇长不逃命,集体就不溃散。

  可是,身后那几个大男人为什么不来相帮?

  夏索尔猛地抬腿踢大花臂,土匪头子侧身躲避,夏索尔趁机仰头朝后方瞥了一眼,这一看,他差点没晕死过去。

   真是狡猾透顶的土匪!除了首领大花臂缠住他夏索尔外,其余匪徒竟对女人孩子下手。

  有战斗力的男人仿佛都聋了似的,夏索尔喊得脖子发痒发胀发疼也没有谁来理他。

  “你还要喊帮手?!”大花臂发了火,大手似铁狠狠按在夏索尔嘴上。他示意匪徒们停手,此时土匪几乎人手一个女人小孩,男人们也不敢轻举妄动,一边盯着自己妻儿,一边看着被土匪头子罩在身下的镇长。

   本来夏索尔就不是大花臂的对手,勉强支撑着。回首窥望分了心,更是输得一塌糊涂,冷不防被大花臂揍了几拳,喉中溢出一口血来,大花臂更加兴奋猖狂,狂笑着撕开夏索尔的衣服。

  夏索尔怎么会不明白此时要发生什么,但慌乱害怕是无济于事的,认输求饶也不会获得赦免,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下传来的灼热,土匪里没有宽大俘虏一说。

  “你们这镇长皮相不错,”大花臂说着,糙手抚过夏索尔的细腰长腿,“老子就勉为其难地拿他换你们小命吧。”

  大花臂要做的,正是当着居民的面淫辱镇长,即便打下这个镇子,他们还是有精神凝聚力的,但倘若镇长的威风一落千丈,那么镇子很快就会自行从内部瓦解。

  夏索尔面色惨白,显得屈辱至极,大花臂笑意更深,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撕碎了夏索尔最后的尊严,将其肆意凌辱践踏。

  不就仗着人多势众,用阴谋诡计攻克了我的镇子,但凡我们人丁兴旺,对你们多些防备,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!夏索尔气得七窍生烟,恨地咬牙切齿,但他被大花臂钉在地上,毫不留情地冲撞。 

  夏索尔心里骂声滔天,暗骂大花臂阴险毒辣,他要是反抗了,镇民们会以为他是只顾自己,不称职的镇长。现在他从了,那些镇民可半点不会感谢他,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还将跌份,甚至会刺激那几个有声望的书记抢夺他的地位。

  更让他气急败坏的是,他在摇晃中艰难回头,瞥到大泡眼的目光,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啊,怜悯、鄙薄、讥诮、绝望……似乎在对自己身为埃蒂斯镇一员感到羞惭。

  看什么看!还不是为了你们嘛?!该出力打土匪时你大泡眼不见踪影,那可都是他夏索尔奋勇当先。你们这些可怜可悲可恨的目光短浅的男人,该死的愚民,就这么看你们镇长被污辱吗!

  镇民对自己所属的群体竟然产生了信仰上的动摇。这种精神危机一旦像瘟疫似的蔓延开,就会导致镇子的分崩离析。

  去**的世界!为什么会有土匪这种群体!在大花臂打桩机般的动作中,夏索尔心里大骂,只盼这狗娘养的赶快完事。

  然而大花臂的持久超乎想象,直到他昏过去,也没有结束。

  

  再次醒来时,夏索尔被紧缚双手地在马匹上颠簸,原来土匪一行在村子洗劫一番,掳了他要趟过怒江回寨子。

  剧烈挣扎中,夏索尔从马上掉落,江水冰凉 ,寒冷彻骨,他使劲咬开绳索,却因身体虚软被激流冲倒,他在浪花翻卷里无法保持身体平衡,一步一个歪仄,三步一个趔趄。

  众土匪像是看戏一般看他在水里挣扎,发出暧昧的大笑。

  激流是张牙舞爪像把夏索尔一口吞噬的怪兽,和背后那群穷凶极恶的土匪本质上没多大区别。他发疯似的在原地打了两个旋转,竟掉过头来往岸上奔去。

   大花臂箭也似的驱马拦住夏索尔,马匹一个起扬就要踹在夏索尔身上,夏索尔慌忙又回身朝滔滔江心逃跑。

  浅水湾的江底铺着一层粘着墨绿色青苔的鹅卵石,夏索尔步步打滑,逃得比海龟在沙滩上爬还慢,破破烂烂的衣服紧贴着他痕迹遍布的躯体,激地大花臂刹那间就扑在他身上。

  大花臂粗暴地一按,夏索尔沉下水去,咕噜咕噜,呛了好几口江水,江面冒出一串气泡。夏索尔的双手无力地扒抓礁石,手臂的伤口再次崩裂,渗出鲜血,大花臂抓着那头红发把夏索尔提起,接着又要往江里按。

  “咳咳……住手……”

  “你还敢命令老子?!”

  江水又冒出一串气泡。

  “不……” 夏索尔又呛了几口水,拼命挣扎将脑袋竭力向上伸,扭动中大花臂被蹭地双眼发绿,他再次提溜起夏索尔,这次,夏索尔眼中残存的凶光黯然熄灭,人有自知之明,大势已去,他夏索尔再装硬汉子,徒受皮肉之苦而已。

  夏索尔费力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,眼见大花臂又要把他往水里按,他扭过头来,内心极不情愿面上却十分恭敬地开口:“求你。”

  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先前那样的屈辱都挨过来了,不过开口求饶而已,要有命回去,才能东山再起。

  大花臂哈哈大笑,“算你识相!”当即就着夏索尔趴着的姿势,又把他按在礁石上玩弄。

  夏索尔趴在冰凉的礁石上,湿漉漉的红发垂在他失去血色的脸上,随大花臂的动作摇晃。夏索尔死死抠着礁石,内心的愤懑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述的。他恨在关键时刻没有帮助他的察迪,恨那些冷眼相待的镇民,更恨爬在他身上这个天杀的大花臂。他还恨白眉儿那狗杂种,他才不管白眉儿没做错些啥,反正他就是恨。

  尽管夏索尔内心燃烧着仇恨的毒焰,但他清楚,此时此刻自己只要流露出任何一点桀骜不驯的神态来,都可能招致一场灭顶之灾。

  好汉不吃眼前亏,表面的雌服并不意味着内心的诚服。他竭力放松,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,以免受更重的伤。

  大丈夫能伸能屈,大花臂,给我等着。

  大花臂满意地纵情驰骋,不知过了多久,大花臂穿好裤子,揪起夏索尔扔在水里,“行了,老子玩够了,滚吧。”

  像是灵魂突然归位,夏索尔回过神来,还睁大眼睛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
  “怎么,舍不得走?”

  夏索尔身似电震,挣扎着从水中爬上岸,踉踉跄跄往镇子方向跑去。

  身后不怀好意的大笑就像疯狗般撵着他,直到跑出好几里,夏索尔才敢停下来喘口气。

  天色有点暗,他远远望见山岬那儿有几个黑黢黢的剪影,以为又被土匪追上了,惊慌失措扭头就逃。直到绊倒在大树下,夏索尔壮着胆子回头望去,那几个剪影一动不动,只是灌木丛罢了。

  原来是虚惊一场,见了树也会扭头逃命,简直是奇耻大辱!虽然一天没吃东西,但夏索尔已经气饱了。

  快到村口,夏索尔又看见前方有一个高大的剪影,这次不是树了,剪影还在移动!夏索尔几乎要吓得灵魂出窍,经过这一日的折辱使他胆魄萎瘪,如同惊弓之鸟,他又慌不择路地往树林里跑去。

  剪影发现了他,速度极快,终于把战战兢兢的他抓住。

  “镇长,您……还好吗?”

  原来是察迪。

  “……走开!”夏索尔面红耳赤,他为自己的怯懦感到羞愧,为自己的神经质感到恼火。他一把推开察迪,“早干什么去了?!”说罢,头也不回地向镇子走去。

  察迪一脸内疚,默默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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